以前也有男生有意无意把球踢到程叶轻脚下，让她帮忙踢过去，程叶轻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把生气写在脸上。

所以惹她生气的不是事，而是人。

是B大的楚佚舟。

她试探着问程叶轻：“叶轻，你跟楚佚舟以前认识吧？”

程叶轻怔愣一瞬，不解：“为什么这么问？”

她刚才可没有对楚佚舟表现出熟人姿态，楚佚舟叫她也是喊的“同学”。

“你对他和对陌生人完全不一样啊，”方如烟脱口而出，解释道，“如果真的是陌生人，照理说应该带给不了你情绪波动，可你刚才看到他先是惊讶，后来又很生气，你生气什么？”

“他的球挡我路了，还把我鞋子蹭脏了，我不该生气吗？”程叶轻答得有理有据。

方如烟半信半疑：“真的是这样？”

“……快走吧，来不及了。”程叶轻含糊其辞敷衍过去，加快步伐走到方如烟前面去。

方如烟洞察她底气不足的神情，在后面无声地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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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里，其他三个队员们也已经都来齐了，见她们出现在门口，便起身朝她们招手。

坐下后不久，程叶轻从包里依次取出电脑和笔记本，找黑笔的时候却迟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