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如果李定原和别人,哪怕也是男的怎么样,他不会生出这种愧疚心,那不关他的事。

但要和自己,陆州就不自觉的开始分配这种责任。

尤其他给不了的东西很多。

怀着这样沉重的愧疚回了家,在被李定原堵在门后,听这人半真半假的抱怨说吃醋了,说他对师兄笑,还没对他那么笑过时,陆州竟然也没有避开。

问他:“要怎么笑?”

李定原都愣住了。

机会稍纵即逝,而他大多数时候能抓住,拇指按在陆州嘴角,往上推了推:“这样,弯一弯。”

陆州就顺着李定原手指的力道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