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意思。逸文说,懂了,我和逸青去接。潘逸年没响。

待回到房间,准备困觉时,玉宝抹雪花膏,想想说,不许再讲我、扛一大麻袋土豆了。潘逸年说,是事实,又没讲错。玉宝说,错没错,但逸文眼神明显变t?了。潘逸年说,哪能讲。玉宝说,逸文把我当男人看,这样不好。潘逸年大笑。玉宝说,还笑。

潘逸年忍住笑说,黄胜利的事体,我去问了问。玉宝说,嗯。潘逸年说,现在解决办法。一点,去老夫妻煤气中毒这家,和子女进行赔偿协商,只要撤诉就好办。二点,现在实行价格双轨制,个体户、作坊、集体工厂日益增多,倒买倒卖和投机倒把,实则界线模糊,灵活度大。玉宝说,那黄胜利还有救。潘逸年说,这两点成立基础是,黄胜利去公安局自首,老实交待出上家,配合调查。我认得个律师,霞气能耐,打官司没输过,只要黄胜利自首,其它侪交由律师处理。潘逸年说,我只能帮到此地。

玉宝心生柔情,搂住潘逸年脖颈说,已经很厉害了。潘逸年说,是吧。俯首亲吻嘴唇,玉宝闪躲,娇嗔说,不要。潘逸年手伸进衣底,摩挲发烫的腰肢,鼻音微重说,真不要,假不要。玉宝笑说,真不要。

潘逸年说,瞎讲,吃夜饭辰光,一直勾引我。玉宝说,奇怪了,我哪能不晓得。潘逸年说,冲我笑眯眯,抛媚眼,挟猪蹄。玉宝咯咯笑说,这叫自作多情。潘逸年翻身压上说,勿管蓄意勾引,还是自作多情。今晚这趟跑不了。

玉宝要讲,被堵住嘴唇,几下撩拨,身软成一团棉花。潘逸年往下亲吻脖颈,胸脯,含混说,这里变丰满了。玉宝喘着说,我今天去医院一趟。潘逸年继续往下,没等到反应,玉宝说,我怀孕了。潘逸年顿住。玉宝重复说,我怀孕了。眼前一花,被潘逸年搂着大翻身,改成趴在怀里姿势。耳朵恰贴在心脏处,听到怦怦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