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抓狂似的,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用自己的脑袋撞祁不砚的胸膛,接二连三撞了几下,快要把她自己给撞晕过去。
祁不砚转为捏住贺岁安的后颈,不让她继续撞。
她又怂了。
主要是祁不砚的胸膛太硬了,撞得好疼,贺岁安撞得眼?冒金星,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我?现在太累了,晚上?吧。”贺岁安捂住撞疼的额头?,趴到床上?面,想着拖得就拖,到时候她亲祁不砚就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了。
自己偶尔还挺聪明的。
贺岁安想。
祁不砚之所以会对他们能否通过做这些?事?变得更亲密感兴趣,大概是因为人大多都会对未知?的领域产生求知?欲,她也跟他一样。
跟祁不砚不一样的是她很少能做到他那般直白、坦然。
贺岁安有时像一只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