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链的话,左看看,右看看,想用什么来固定住他脚踝的银链。

到后面,她用了自己的绑发丝绦,长度和粗细都刚刚好。祁不砚之前给过贺岁安不少银子,她拿一部分去买了很多好看的丝绦。

丝绦多得是。

贺岁安用丝绦穿过银链,绑在脚踝上方,不让银链坠下来,再熟练绑了个蝴蝶结。

就是看起来怪怪的。她拿的恰好是红色丝绦,绑到祁不砚秀白脚踝上方,红与白这两种颜色本来就具有强烈的冲突感,红又绑着白。

有些奇怪的感觉。

她不敢多看,拉下他的衣摆。

祁不砚含笑地向贺岁安道了声谢,起身倒水喝。贺岁安把药放好,忍不住看了看躺在被褥里、没以前那般生机勃勃的蜘蛛。

虽然贺岁安不喜欢虫,但见曾治过她额头伤口的蜘蛛现出气若游丝之态,还是于心不忍。

“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