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不砚半支起身子,望着她。

长发顺着他起来的动作滑落肩头,发梢的银珠叮叮叮相撞,恍若无规律却异常好听的曲调。

贺岁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尖似还残存着属于祁不砚身体的温度和触感,滚烫炙热,肌理分明,带有少年应有的鲜活与韧劲。

“昨晚我。”

脑子乱了,她断断续续道:“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他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