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皇帝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少顷,他似想起什么,道:“张定安好像好些日子没消息,还活着么?”
赵福德笑道:“皇上净会玩笑。张大人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他似乎得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要亲自禀告皇上。”
皇帝冷哼一声:“他能有什么了不得的消息,莫不是胡诌一个搪塞朕。”
赵福德道:“张大人恐怕不敢。听传口信的人说,张大人似乎带回来了公主遗失的印信?”
听得这话,皇帝来了兴趣。
“哦?”他说,“真找回来了?”
“据说是。”
皇帝思忖片刻,道:“此事,不可让凌霄知道。”
赵福德道:“遵命。”
慧园里,月夕也在盼着凌霄的信。
说来,她心底有些莫名的忐忑。
上回的信里,凌霄对沈劭只字未提,不知这回是否会说。
但不管凌霄说与不说,她已经决定先下手为强。她放弃出宫留下,就是为了解决沈劭这祸害。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如今是一副崭新的模样,好似过着新的人生,可她终究是晏月夕。
每至午夜梦回,当日被迫嫁给徐黑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仍在心中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