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如此有趣的人了。”江东王道,“若是能收入囊中,未尝不可。”
刘四忙道:“在下以为,殿下若想把月夕收在身边,始终是个隐患。”
江东王没有答话,只拿着杯子喝一口清水。
他定定地打量着纱帐上的涟漪,过了片刻才浅笑道:“可若不能为我所用,岂非废物?就像她父亲。”
刘四垂着眸子,冷声道:“殿下说的是。”
“对了,有件事情你知道么?”江东王撑着头看向刘四,“陈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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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的仪式早已结束,江边只剩下三三两两的行人。
凌霄催着沈劭行至人少处,火急火燎地问道:“宁波的买卖出了岔子?”
虽然凌霄对沈劭有一肚子疑问,但她知道,这里不是说那些的时候,生意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