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生气了。”
月夕道:“我怎会因这个事情生气?你祖母后来如何了?”
郑昀轻轻叹息:“过世了,父亲难忍悲痛,也生了一场病。那时两位兄长都在西边,一时半会回不来,家中只有母亲和我照顾。”
月夕颔首,同情地看着他:“那郑伯如今可大好了?”
“好倒是好了,只是毕竟他年纪大,身体较从前弱了许多。,如今,他只赋闲在家,每日养养花逗逗鸟,家里头的买卖也都交给我了。”
“哦?”月夕双眸一亮,“如此说来,你如今可是当家的了,还未道喜。”
“不过是些祖业,所谓当家,也不过每日算算账罢了。”郑昀微笑,“倒是你,如今有了大出息。方才和唐兄浅聊两句,我才知道你最近办了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将正气堂的招牌又扶了起来。”
月夕干笑。
那都是凌霄办的,与她一文钱关系也没有。
“也不过是借着父亲余威,清理些痼疾罢了。”她说,“若无众人帮忙,我也不可成事。”
郑昀颔首,轻声道:“我没想到你竟被人如此刁难,幸好你挺过来了,否则父亲和我还不知如何自责。”
“那却大可不必。”月夕赶紧道,“郑伯在京师,远水救不了近火。我是正气堂的堂主,万事便该自己解决,不必别人插手。”
郑昀却不以为然,道:“我知道你要强,但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该告诉我们。你是晏叔的女儿,父亲有将你视为己出,你不必跟我们客气。”
“我哪里客气了?”月夕笑了笑,“我如今进京,不就是来麻烦你们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