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何不坦诚相告?”
月夕一怔,将那短箭拿起。她出身镖局,见过武器无数,却是头一回见做工如此精巧的短箭。
她知道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江湖中人,最忌惮的就是跟官府牵扯。
“没有。”她坦然道,“我身边若有官家的人,要办成今日之事,必定要容易许多,何苦跟帮主纠缠呢?既然帮主问起,我也可直言相告,此人并非死于我手。”
冯天开有些诧异:“哦?”
月夕也不隐瞒,只将那日的情形据实以告、
“后来,我的人去寻过那处小树林,终无所获。”
冯天开沉吟,将那木盒合上,推到一旁,道:“既无所获,那便是无凭无据了?”
“确实无凭无据。”月夕道,“此事,信不信自由帮主决断。不过如我方才所言,我若与官府有牵扯,又何必来找帮主帮忙?”
冯天开凝视她片刻,似乎在寻找她的错处。
月夕心头也有些打鼓。
这短箭的来头,她也觉得蹊跷。之所以能坦然相对,不过是知道自己确实清白。
片刻后,冯天开忽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