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患,恭贺殿下,妾敬殿下一杯。”
她说罢,将杯中酒饮尽。
羊脂玉杯凑在樱唇之上,颇是赏心悦目。李妍饮尽之后,发现江东王目不转睛看着自己,明媚一笑,问:“殿下在看什么?”
江东王微笑:“没什么,只觉得王妃今日有些不同。”
“哦?何处不同?”
“王妃今日出手相助,让孤大感意外。”
“殿下此言便是见外了,这些,不是妾应该做的么?”李妍边说着,边替江东王盛汤,“殿下前阵子罚妾禁足,妾那时就好好想过了,妾是来助殿下成事的,万事需得站在殿下这头。至于母家里的恩怨,待大业得定,何愁不能清算?殿下说,是么?”
那精致的瓷碗被轻轻放在江东王跟前,碗边上,两尾红鲤相互逐戏。
江东王轻轻一笑,“你能这么想,孤甚是欣慰。上回的事,其实怪孤不曾与你说清楚。沈仪是用来安凌霄的心的,你若真的要收拾她,孤早晚会把她给你。此事,孤也有错,该向王妃赔罪。”
“殿下并无错处。”李妍温声,道,“是妾太心急了,险些坏了大事,理当受罚。”
江东王的唇边弯起微笑,缓缓搅着汤,却话锋一转:“不过,孤原以为,王妃对沈仪动了心思,是因为李阁老和沈家的旧怨,可如今看来,却是王妃与沈仪的私人恩怨。孤记得,王妃和沈仪当年都是太子妃的人选,而太子最后选了沈仪,王妃因着这事才对她念念不忘?”
李妍的目光定了定,少顷,放下手中的筷子。
“不瞒殿下,确是如此。”她毫不避讳。
江东王声音缓缓:“王妃心里头,果然还牵挂着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