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2 / 2)

说,你从小到大几乎都待在扬州,很少外出么?”

那时,皇帝疑惑地问:“怎么知道这么许多游乐之事?”

月夕眨眨眼:“我自是一直待在扬州,可我父亲和叔父们几乎天天都在外头行走,回来之后,就爱跟我说哪里好吃哪里好玩,让我馋得很,又不肯带我去。如今既然有了机会,自是不能错过。”

她说着话的事后,眼睛弯弯的,满是开心,犹如一只将要被放飞的雀儿。

皇帝也很是开心。

他觉得,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从小到大,不是在王府里就是在深宫里,外面的世间如何,他虽然能从各种各样的人嘴里和奏章里知道个大概,却不曾亲眼见过。

而跟月夕在一起的时候,听她说起这些,皇帝心底那些埋藏了许久的稚气的冲动似乎又被点燃起来。

犹如一个十几岁的热血少年,满心都是开阔的天地,还有心上的人。

没想到,一切戛然而止。

他这一趟到江南来,可谓一波十折,经历了许多艰难之后,他终于见到了月夕。

可她却成了这副模样,甚至不曾对他说过一句话,也不曾看他一眼。

“女史这病,只怕还是与公主那交换之事有关。”

就在刚才,张定安对他说起此事,颇为严肃,告诉他,如果不找到这怪力乱神之事的解决之法,只怕月夕和凌霄都保不住。

解决之法……

皇帝紧紧攥着月夕的手,目光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