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被什么触了一下,月夕知道那是谁。 她用力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只见一人坐在自己床前,是张定安,大约刚刚为自己施了针,正在擦拭器具。 而另一个人,挨坐在床头上。 从这里看去,高高的,笔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下颚,熟悉而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