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旗半年工资,也不知道叫他赔钱会不会把这个人直接气晕厥过去。
思索间,谢光旗打累了。
“你还是人吗,简晴即便不是你亲妹妹,四年前因为跟你去酒吧,她被打成肾破裂。她已经为你丢掉一颗肾脏了,你还要嫉妒到什么时候?”
“为我?”谢光旗的话令谢韶筠啼笑皆非,掀开倦怠的眼皮,径直看入暴怒的谢光旗眼底,手陡然抬起,攥住他的鞭子,用力往地上一掼。
反唇相讥说:“自作自受怎样被解读成“为我”,她平时装装样子你们立即信。我说实话,反而没人信。叫我看,无非一颗肾脏没了,流个产,加起来都不会叫她去死。但您现在动手能立即马上把我打死!”
谢光旗气的青筋暴出,用手指着谢韶筠,“你你”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简直恶毒成性。”
“随你怎么想。”谢韶筠说。
鞭子啪的一声落在谢韶筠脚边,谢光旗扶住书桌,喘了好几口气。
他停止破口大骂,跌回转椅上,盯着碎掉的水杯,以及浮沉的茶叶,言辞激烈道:“你滚,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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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气温寒凉,谢韶筠把沾血的纸巾全部点燃,烧成灰烬,也没能取到一丁半点的温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粒粒的,谢韶筠搓着手臂,慢悠悠走出谢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