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对徐梅的不喜,却也没敢多说什么。

纵使觉得邢父说的是错的,现在这情况也没法反驳什么,也起身回了房间。

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邢父跟徐梅两人,邢父抽了口旱烟,神色不明道:“有我在他不敢离婚。”

徐梅手紧了紧身上衣服的下摆,不自在的点了点头,“我...我知道....”

邢父见女人这么拘谨,哼声道:“我是他老子,我的话他还敢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