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林弹雨中,再一个饿虎扑食,把软绵绵肉唧唧的小白兔扑倒在身下。
“我腰痛,今晚不做好不好?”陈侦红着眼睛,真的后悔死当初说什么人菜瘾大,他哪里知道罗竞的战斗力那么强悍,以前只当他嘴嗨。
罗竞没有再像昨夜那样饿狼似的又啃又吸,也可能陈侦白皙的身躯上遍布青紫色的痕迹,终于引起他不多的怜悯心。
罗竞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陈侦的乳头。
金属材质硬朗的舌钉裹挟着舌头软滑的触感,一遍遍刮过敏感的乳头,陈侦爽得浑身发抖。
罗竞直起身眯着眼坏笑,“老婆,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昨天抱哈基米闪到腰了。”
罗竞将枕头垫到陈侦腰下面,“老婆,你这小把戏再也骗不到我。”
陈侦咬着嘴唇瞪着罗竞,心中暗恨不已。
粗壮又颇富弹性的龟头试探地戳弄闭合的馒头逼,没几下就拉出黏腻的细丝。
罗竞得意洋洋看着战果,“老婆,我就喜欢你嘴上不要不要,身体如狼似虎的反应。”
粗长性器不断顶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罗竞的大手握住陈侦硬起的阴茎,撸动的同时不断用指腹摩擦着龟头,“这样好不好,今晚先把老婆伺候爽。”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陈侦红着脸撇开脸,神态羞涩妩媚,语气却带着命令,“用嘴。”
罗竞得偿所愿,趴下来含住陈侦的阴茎,吮吸冰棍似的将粉白的阴茎吸得湿漉漉,又用舌钉反复刺激敏感的龟头,清亮是前列腺液流得到处都是。
突然一只手抚摸上腹部那条细长的伤口,陈侦敏感的哼出声,感受到阴茎被温热的口腔吐出来。
“老婆,谢谢你!”
陈侦正要问谢什么,阴茎再次落入口中,吮吸的力量加强,甚至越吞越深,感受着逼仄喉管带来的压迫感,陈侦便再也想不起问什么。
等到陈侦射出来回神,发现罗竞已经把他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你恶心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