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生一个。”

陈侦没有注意话里的问题,居然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但很快摇头,“不可能。”

罗竞带着陈侦轻轻顶弄,一下下撞着敏感的前列腺,陈侦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出口的声音支离破碎,只能软在罗竞怀里难耐的呻吟,但又是他能接受的程度,爽麻的快意让陈侦舒爽得蜷缩起脚趾,甚至挣脱罗竞的束缚,抓握住罗竞的手臂。

罗竞将人整个端到窗边,落地玻璃外是璀璨的城市灯火。

整个世界仿佛就在他们面前。

罗竞蹲下来,单腿跪在柔软的地毯上,陈侦依旧是把尿的姿势被按在罗竞怀里。

他扯来大块浴巾垫在两人面前,将脱落出来的阴茎再次送进陈侦体内。

“嗯……啊……不要……啊……”陈侦意识到什么想要反抗。

罗竞已经加快顶弄,粗长性器快速抽插,“陈侦,我想当着全世界的面干你很久了。”

粗壮龟头频频擦过敏感点,在黏腻柔软肠道的裹挟下一遍遍撞向深处。

陈侦的性器在强烈的刺激下缓缓站立起来,已经流不出什么东西。

红肿的翕开马眼,空洞洞对着天空。

低哑暧昧的呻吟中夹杂着一声声哭叫,在罗竞连续数百下高频顶弄下,陈侦尖叫一声压下身体,空洞洞的马眼闭合几下,涌出一股股浅黄色液体,带着腥味喷射到身下的浴巾上,陈侦被肏尿了。

断断续续射了好几道,陈侦才彻底排空尿液。

整个人蜷缩在罗竞怀里瑟瑟发抖,高潮后的不应期让他脆弱不堪。

罗竞将人放在地上,面对面拥抱住陈侦,亲吻他的乳肉和口腔,用冷硬的舌钉帮助陈侦度过不应期并唤起对方的神志。

陈侦大脑一片空白,“罗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