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他要是出去洗澡陈侦肯定反锁门。
罗竞眼珠子转了转,“你家有天然气?”
“太阳能。”
罗竞琢磨了一下,转身背对陈侦,“我这种地主家长大的不会用太阳能。”
厕所里,陈侦一脸无语地拿着喷头替罗竞冲水,罗竞洗的满头满身都是泡沫,“老婆,你家也不穷嘛,还用的国际名牌six god!”
挂喷头的装置被罗竞“一不小心”破坏掉,陈侦正要将喷头塞罗竞手里,罗竞大叫,“老婆老婆,糊眼睛里了,好疼好疼!”
陈侦拿着喷头滋罗竞的脸,“闭嘴行不行?”
洗完澡回到卧室,陈侦刚躺上床,带着神的体香的男人顺势将他搂进怀里,陈侦挣了挣,铜墙铁壁的胸膛将他抱得更紧。
陈侦以为罗竞又要废话,屏息等了半天,发现身后传来匀称的呼吸。
陈侦推测罗竞跟他坐的同一个航班,再一路尾随至这里,那就是说有将近四个小时罗竞一直在田里喂蚊子。
其实陈侦很难理解罗竞的执着和坚持。
如果是他遇见这么一个人,无论多么喜欢早就退避三舍,罗竞有时候说的很对,他不仅渣还矫情。
但是罗竞也没好多少,一想起罗竞在他父母面前告状的丑恶嘴脸,陈侦就火冒三丈。
迷迷糊糊,有人亲吻陈侦的脸颊,他听见罗竞悄咪咪的声音,“爱能遮掩一切过错。”
陈侦这一夜睡得很好,早上起床时,罗竞还在睡,王云荷已经给哈基米喂过奶粉,正带着哈基米在门口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