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到一半罗竞赤身裸体走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盒子,一瓶剃须泡沫。
陈侦加快动作关掉水阀。
经过马桶被罗竞按着坐下,陈侦有些无语,“今天就算了吧!”
罗竞弹了下陈侦的睾丸,“想什么呢,老公替你把毛毛剃了。”
陈侦白皙的脸庞浮现一丝红晕,“不剃。”
罗竞瞥眼看着端坐在马桶上的陈侦,陈老师就是优雅,坐个马桶都雅致端庄,不知道拉屎时是不是也这样。
罗竞取出剃须刀,似笑非笑冷哼,“做手术的都是女医生,羊穿在腹部,四周的毛发都要剔除干净,怎么?想女人给你剃?”
陈侦妥协。
每次做产检都是他最煎熬的时候,倒不是他不自在,而是看见给他做产检的女医生红着一张脸,他会特别内疚,试问哪位做产检的女士在上面还有一根男性生殖器。
女医生们不得不被迫接受辣眼睛画面。
罗竞下体没有毛发,很干净,光溜溜一根粗长性器和两枚沉甸甸卵蛋。
陈侦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