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因下药了吗?”

她突然这么热情,让他很不习惯。

“嗯,让你这辈子只记得林嘉因这个女人。”林嘉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是谁发明的这么无聊的药,记住嘉因还需要用药吗?”时傅笑着吃下。

林嘉因笑着收回筷子,你看,他又开始了。

两人边吃边闹,用完了这顿晚餐,随后一起在甲板上吹风,邮轮已经驶离了港湾,朝着大海深处航行,岸上的灯火已经越来越暗淡了。

“喜欢吗?”时傅低声问。

“喜欢。”林嘉因笑着说。

“那周末有空我们再来。”时傅名下有一艘游艇,但是他很少用。

“好啊。”林嘉因喝了口酒。

她想起来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父亲送给她一艘游艇,但是前几年家里出了事故,原来觉得微不足道的停泊费也成为一笔不小的开销,后来她索性就把游艇卖了。

“在想什么?”时傅看着她失神的样子。

“想你。”林嘉因回神,笑了笑脱口而出。

时傅视线落在她身上,她今天穿了一条暗红色的丝绒长裙,衬得皮肤更加白皙,这个颜色,让他瞬间想到了她院子里的黑巴克,在夜色下散发着清冷又潋滟的风情。

时傅来到她背后,将她环在身体和护栏之间。

“干嘛?”林嘉因的头发被海风微微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