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白刚打完球,觉得跟自己的新室友第一次见面还是要干净一些,就说:我刚刚去打球了,我先去洗澡,等会聊啊。
白谨习看着他拿衣服去洗澡之后,瘫痪的坐在床上,白谨习的床就在陆川白对面,中间是一条过道,床的左侧是书桌,右侧是衣柜,都是靠在一起的,本来白谨习觉得多一个人没什么,但是偏偏多了一个陆川白,就感觉不自在了。
陆川白洗完澡,裹着湿热的水汽,用毛巾随意擦了几下头发,顺带着沐浴露的香味走出来,白谨习就不敢往卫生间看。
白谨习想跑出去,但是他的腿软了,不然也不会一直坐在床上。
陆川白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向白谨习走来,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白谨习看着陆川白蹲下,逐渐放大的脸让他欲哭无泪,可语言系统已经爆炸了,想逃但逃不了。
陆川白这才发现白谨习脸红耳赤,好像很热一样,抬头看了一眼空调,发现是开着的,就想摸一摸白谨习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毕竟新生在大太阳下集训就很容易低血糖。
陆川白在碰到白谨习那一下,白谨习猛然一抖,疯狂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