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都可以,何况我才摸了摸你就敏感成这样,自己也很想被肏吧?”
“……”
识于不说话,连骂也不骂他,但是宴景迁感觉到他似乎正在很轻地颤抖着。
不会在哭吧?
这个认知让宴景迁慌乱地松了手,立刻起身去开灯,等灯光将房间照得恍如白昼,他再扭头去看识于时,一巴掌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
挨了打,不知道为什么宴景迁的心里反而觉得安心了不少。
他刚才的所作所为的确该打,但他忍不住,他已经被气得昏了头。
识于坐在床上,脸上哪里有一滴眼泪,他眼睛都没有红一下,方才的行为一猜就是装的,此刻正目光冰冷地看着宴景迁。
宴景迁被识于看得都不敢与他直视了,刚才还我行我素,好像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似的,此刻嚣张跋扈的气焰全灭了,他低着头,小声道:“你别这么看我。”
比那冰冷目光更糟的是,识于说:“我真是越来越讨厌你了。”
识于知道怎么能伤害到宴景迁,所以故意挑了这句话说,他本以为宴景迁听后会更生气,至少也该有一点难过的,可他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样,“周眠山是你的男朋友,你要和他结婚,我和赵殊知明明是一起来的,你却只生我的气,不仅如此,你还吻了他,你当然是讨厌我。”
识于没能愈加刺激到宴景迁,后面听他自嘲般说了这些,识于喉间另外一大堆更具有杀伤力的话被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赵殊知是不会骗人的,看他的意思,这次匆匆到访,是他说服了宴景迁,毕竟离开前宴景迁已经答应过他会乖乖等他回来,宴景迁一向很信守承诺。
这么一看,这场闹剧完全是赵殊知在背后谋划的。
识于不语,宴景迁则是还在自顾自地委屈道:“你一直都很喜欢赵殊知,你以前就很偏爱他。”
识于彻底明白了,归根究底宴景迁就是吃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