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会有点竞争关系的。

傅易桉在听到傅易绍的话后,浅色的眸子闪了闪。

“还是?”

他以前也很纵容郁承吗?

不是郁承学会撒娇之后,他无力招架,才这样的吗?

傅易绍走到对面沙发上坐下,看了一眼傅易桉,又收回目光,痛心疾首。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能宠他宠到床上去。”

傅易桉神色一冷,坐在对面的傅易绍立刻老实。

“我只是实话实说。”

傅易桉抬手摸了摸脖子,手指拂过一些痕迹时,还有细微的刺痛,让傅易桉蹙了蹙眉。

他虽然知道自己一直惯着郁承,但并不觉得做的那么明显。

傅易桉轻咳一声:“我对他的偏爱很明显吗?”

听到这话,傅易绍一拍大腿,一副“你没有心”的表情看着他。

“这还不明显?”

傅易绍瞪大眼睛看着他,长叹一声:“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惯着郁承了。”

傅易桉唇角放平,“我对他不一样也是赏罚分明?”

他并不觉得自己在自家兄弟面前失了平衡。

傅易绍听着他偏执的话,知道自己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重新靠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刷了刷,嘴里不经意的提起以前的事情。

“小时候老三问过我很多次,到底谁才是你亲弟弟。”

傅易桉皱眉:“这关老三什么事?”

老三是他大伯的儿子,在他们这一辈年龄排老三,比傅易桉小一岁。

傅易绍想了想,断断续续说道:“郁承刚过来的那个暑假,咱这些人都在老宅住着。”

“老三跟小六玩闹,嫌外面热,非要在客厅打球,把爷爷收藏很久的花瓶打碎了。”

“你把他俩教训一顿,一整个暑假,老三跟小六都没有零花钱。”

傅易桉顿了顿,回想起以前的事。

郁承刚来的那个暑假,傅老爷子就已经去京城了,不过傅家众多亲戚却没有立刻跟过去,因为很多孩子的学籍都在海城,不方便临时转学。

所以一个暑假好几个孩子一起住在海城的老宅里,等着大人给办周转。

那也是郁承刚来傅家的第一个月,他其实记不太清具体什么样了。

“罚他是应该的,老三当时都十七了,还闹像什么样子。”傅易桉嗓音冷淡。

傅易绍撇撇嘴,在他们这种家庭长大的孩子,谁会有存钱的习惯?

两个月手中没有零花钱,都快要被小伙伴孤立了。

傅易桉是真说到做到,连爷爷那边都通知了,没一个敢给老三钱的,连大伯母都爱莫能助。

当时老三还正是青春期,一整个暑假都没好意思出门,硬是在家里补了两个月的课,狐朋狗友一喊他,他就说要上课,谁都不见。

没钱他都不好意思出门,前些天老三还找他说,他一直都记得那个暑假的窘迫,不过也因为补课,让他成功考过了雅思,大学出国自由了,现在快活的很。

傅易桉看着傅易绍撇着的嘴,有些不解:“虽然罚他,但也没有少他吃喝。”

他并不觉得没有零花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如果真的缺钱,完全可以凭借自己接单创业赚钱。

他十七岁时写的程序都已经卖上百万了。

哪怕是郁承十七岁时,手中也有好几笔资金了。

傅易绍翻了个白眼,傅易桉只当谁都是他,物欲极低,整日跟个和尚一样。

从小金银罐子泡出来的少爷,只有傅易桉没有一点富二代的坏习惯。

“是是是,是没有少吃的,但你还记得吗,在老三砸了花瓶后一周,郁承同样摔了一个花瓶,你还记得你怎么对郁承的吗?”

傅易桉噎住,回想起接近十年前的事情。

他怎么对郁承的?

他肯定不能责怪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