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高兴的问了郁承几个问题,郁承回答的很是干脆漂亮。

燕老直夸傅易桉教的好。

刚才傅易桉被燕宇搞得不愉快的心情才缓缓消散。

离开燕老爷子那,傅易桉又带着郁承认识了宴会中的不少人。

不管是真心看重郁承又或者看在傅易桉的面子上,一晚上所有人都对郁承十分客气。

郁承乐得其他人将他跟哥哥视作一体,眼底礼貌的笑多了几分真挚。

想必之前在后面跟燕宇发生的那点争吵被燕家人发现了,这一晚上都没再看见燕宇。

傅易桉觉得有价值的人都带着郁承认识的差不多了,没多停留,很快与燕明毅告别离开。

傅易桉没管宴会里其他人的人目光,牵着郁承离开庄园大门。

常年坐办公室握钢笔的手指修长纤细,宛若上等的羊脂白玉精雕细琢,与另一只宽大带着薄茧的手掌形成对比。

郁承垂着头,手上不敢用力分毫,生怕他掌心的茧磋磨到另一只温润柔软的手掌。

之前在人多的宴会中他还没有什么感觉,此刻走出喧闹的庄园,两个人独处,静静走在路灯下,郁承忽然觉得指尖发痒。

他落在身旁的另一只手掌紧紧攥住,指甲掐在掌心,疼痛刺激大脑,暂时缓解了被牵住的那只手上仿若被蚂蚁啃噬的瘙痒感觉。

“去餐馆还是回家让后厨准备点吃的?”

傅易桉出来后松开了郁承的手,拿出手机跟司机联系。

掌心骤然落空,郁承用力的捻了一下拇指与食指。

“回家吧。”

他此刻哪里也不想去,只想跟傅易桉待在一个私密的空间里,享受哥哥眼中只有他的样子。

被燕宇强调的那句弟弟依旧在他脑海盘旋,形成一股难以排解的烦躁萦绕在郁承心底。

他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觉得自己有些不够满足。

他不想让傅易桉轻易放开他的手,也总觉得他们之间还缺少了点什么。

但哥哥已经对他很好了,甚至为了他能够跟燕家冷脸。

可他就是觉得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但那一丝灵光就是捕捉不到,郁承眼底晦色越来越浓。

傅易桉没察觉到郁承的情绪,反正对他来说去哪都一样。

他干脆让司机开回傅家。

*

月光皎白,影影绰绰的洒在院子里,院子对角的两棵桂花树在风中晃了晃树枝。

屋里的灯透出一点,哪怕是炎热的夏季夜晚,吹过池塘的风也带了一丝微凉。

傅经伦悠闲的坐在院子石桌边喝茶。

康文海推开房间的门走进来,站在傅经伦身边笑了笑。

“少爷他回来了,刚回了后院让人做饭去了。”

傅经伦抬起一边眉毛,侧头看康文海:“姓郁的那小子怎么样?”

康文海啧了一声。

“少爷果然护着他,跟燕家小少爷翻脸了。”

燕老爷子早就跟傅经伦提起过两家联姻的事情。

不过傅经伦不喜欢给小辈做主婚事,干脆拒绝了。

但他知道燕老不会轻易放弃,听到翻脸,傅经伦一拍大腿。

“我就知道他娘俩都像狐狸精!”

康文海叹口气:“年轻时候别人也是这样说夫人的。”

他看向那张随身被傅经伦带在身边的照片。

傅经伦一瞪眼:“那哪能一样?”

“我对夫人,那是一见钟情!上天注定!”

“那两小子见面的时候还是小鸡崽呢?哪来的感情?”

康文海习以为常的连连应是。

傅经伦冷哼一声。

“当初我在港城看见老郁的几个孩子时,我就觉得他肯定城府很深,还专门提醒过老郁。”

“没想到前些年老郁给我寄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