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晚了,谁啊?”林长风警觉地站起来。 我透过窗缝看去,是谢怀山正搂着陈氏的腰从外面回来了。 两人有说有笑,陈氏发间还簪着一支崭新的银簪。 我无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在掌心里划出一道血痕:“林大哥,不早了,你回去吧。” 林长风望了望外面,又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只是他走时,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