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挣扎得厉害,那瓶酒洒一半在地倒半在身,被谢清呈喝进去的虽不算太多,但毕竟呛人。待贺予一松手,谢清呈就伏在沙发上趴着剧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把肺腑里的气全都咳出去。
酒混杂着血,血交缠着汗。
谢清呈整个人都在发抖,是震怒的,也是被又开始疯狂啮咬他的欲望给逼的。
他觉得体内像是有无数的虫蚁在啮咬自己的骨头,身体酥麻滚烫,陌生得可怕。他脸上又开始涌起了情潮,但比情潮更分明的是他的怒焰,他彻底愤怒了,咳完之后,喘息未定,就回过头来,狠转着脸盯着贺予,什么狠话也都往外说了:“你做的这是什么畜生事!畜生都干不出你这事!你真是疯了贺予……”
“这就畜生了?那谢教授您可真没见识还有更畜生的呢,不如我现在演示给您看看?” 贺予说着,随手把还晃荡着一点残酒的玻璃瓶往地上一扔,而后欺身向前,重新把正要坐起来的谢清呈按回了柔软的沙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