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什么也听不清了。 只有嗅觉忽然可怕地清晰。 血腥味争先恐后地往他的感官器官里涌,要把他的肺都扯烂撕碎。 他踉跄着走进去,生死和危险对他而言都不算什么了,哪怕现在里面的凶手能冲上来直接把他给杀了他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