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里面都湿得不像话了你知道吗,女人可能都没你这么会吸。”贺予又一次用性器浑硕的头插进谢清呈的穴口,挤进去的时候,在被两人体液弄到非常粘腻的小穴吞吃着他的茎头,甚至都发出了非常淫靡的噗嗤声,“哥,你夸我。你夸我我就让你很舒服。”
谢清呈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强烈的前列腺快感,但他哪里肯夸贺予做的好?他咬着牙,咬着唇,把自己的血都咬出来了,眼眸里的光都错乱了,却还是不肯如他所愿。
贺予又絮絮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堆催情的话,一句比一句淫秽,一句比一句不像样子。谢清呈的耐心和承受力在男生无休无止地厮磨里逐渐被压折变形。
而后――在贺予还未反应过来时,谢清呈似乎真的被他惹怒了。
他不夸贺予,他像是贺予折磨他似的,猛地挣扎起来,他在乱到淫靡的枕被间反身,先是重重扇了贺予一记耳光,而后用非常沙哑的声音,低声咒骂他:“你他妈,是想和我比能耐是吗?”
“你他妈是想比谁更能忍是吗?”
贺予倒没这个意思,他和谢清呈不一样,他本来就是在上面的那个,占了根本性优势,就没有那么强的在床上争强好胜的心。
但奈何谢清呈是真的被他惹到了。
贺予怔愣之中,再一次被谢清呈反压在身下,而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谢清呈就捂住了他的嘴,跪坐在他腰腹上,近乎报复性地抵着贺予的性器,骑乘着坐了下去。
“!!”贺予的身子猛地一弓,他一下子爽得都快射了。
而这或许也正是谢清呈想达到的目的。
贺予的喘息被闷在谢清呈掌中,谢清呈的身子也在发颤,腰都因为自己主动的让人进去而软得发抖,差一点就软在贺予怀里,但他撑住了,他的眼神很冷很凶,他沾血的嘴唇一启一合,对贺予说:“兔崽子忍不了就说,求我也行?”
贺予快被他撩死了,谢清呈骑乘在他身上,那么冰冷强势的一个人,竟这样骑在他身上,咬着嘴唇上下微动着。
谢清呈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他黑沉沉的眼睛望着贺予,自己虽也难受得厉害,却就这样皱着眉,浅浅地动着,给贺予刺激,却半点也不给贺予彻底解渴。
“谢,谢哥,你……”
这回是贺予受不住了,性器被温热湿紧的肠壁包裹着,小穴节奏性地吮吸着,吞吃着他硬热的欲望,但幅度很微弱,饮鸩止渴似的舒服着。
谢清呈看着他神色迷离的样子,终于找回了些掌握主动权的感觉。
他的手指没入贺予的黑发中,把男生垂乱在眸前的碎发捋上去,然后盯着男孩情迷意乱的眼眸:“还嘴不嘴硬了。还要玩这些下三滥的花招吗。”
贺予粗重地喘了口气,黑眼睛目光错乱地望着他,片刻后,他忽然发了狠,一把将谢清呈拽下来,用力吻住谢清呈那薄薄的嘴唇,他撬开他的齿关,伸出舌,勾着谢清呈的唇舌淫乱地纠缠着,他一面疯狂地与谢清呈接吻,一面抱住谢清呈的腰,嘴上吮吸出湿润的水声,手上却把谢清呈的腿分得更开了些,换作一个完全跪趴在他身上的姿势,然后他盯着谢清呈的眼睛,喉结极渴地滚动着――
“是你逼我的。”
“谢清呈,是你逼我这样对你的。”
他一边说着,抬手反箍住谢清呈的双手,让谢清呈整个人失去支撑点,不得不摔在他怀里。而后另一只手已经握着自己半露在外面的性器,调整了一下位置,而后就着这个半相连的姿势,将谢清呈刚才主动含进去的性器抽出来,抽到穴口处,在那个粘湿得不像话的地方反复磨蹭打转。
而后――贺予找准了位置,把自己猛地顶了进去,直插谢清呈的那个敏感点!
“……啊!!”
这一下的刺激太大了,谢清呈又是猝不及防,蓦地睁大眼睛,一下子被插得大叫出声,然后就双腿大张地跪在床上,身子趴在贺予身上,被贺予固定着,紧箍着,被贺予疯狂地就着那一点又快又重地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