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自己的病痛,发泄到那个人身上去…… 屋内呼吸粗重,贺予面对着镜子里血淋淋的自己,喘了口气,用纱布慢慢地缠上自己淌血的手腕…… 然后他打开水龙头,冲掉那刺目的血迹。 他知道自己已经撑到临界,几欲崩溃。痛苦和欲望膨胀地那么厉害,要将他的身体挤得支离破碎。 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