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深色的眸望着谢清呈的眼:“我既然做出这个决定,就是我觉得我能控制好自己。”
“你实在太自负了。”
“自负?”贺予重复,轻轻地问,“谢医生,十九年来我有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
“……我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
“……”
“我就不能有这样的权力,是吗。”
谢清呈:“你根本不知道这种疾病之后的表现,而且你还是血蛊变异患者,你――”
“谢教授。”贺予平静地打断了谢清呈的话,“您已经不是我的私人医生了,我知道您中年寂寞,孤枕难眠,喜欢管些年轻人的闲事也是正常,但是我想我的这件事,和您实在没有太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