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于现下他越是激动,我就越慌,扭着腰想要挣脱他的压制,从喉咙里挤出呜呜的闷哼,乞求他给我开口的机会。

可是他宛若未闻。

九千岁不再看我,只用一只手便轻松按下的我挣扎,另一只手执起散落在床榻上的宽大衣袖,仔细摩挲片刻,突然喃喃自语:“脏了。”

我瞪大眼睛看他,越发觉得眼前的人举止异常,犹如走火入魔。

下一瞬间,锐利的声线再度提高了起来,朝着我大怒:“你把它弄脏了!”

“我送你的!你怎么敢把它弄脏!!”

“你知不知道他的今天也全都是我给的!”

“他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你就这么贱,非得贴上去给他当狗吗!”

狂怒下的怒吼该是伤到了九千岁的嗓子,他每说一个字,都比上一个字更加沙哑难听,他却毫不在意。一句又一句的质问重重砸到我身上,砸得我喘不过气来。

饶是再逃避,我也终于不得不意识到,他的怒火,来源于……我对殿下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