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是第一次了,羞耻也没有半分减轻,满屋的膻腥味混入淡淡尿骚味,再也无物可射的器官耷拉在小腹,快感的余韵未散,我将脸埋入手臂中,压着声音一抽抽地哭。
“你又把被子弄脏了,小景。”厉钦强行拿下我的手,额头贴上额头,欣赏我遍布泪痕的脸,叹着气问,“这可怎么是好?”
此时我已是没有多少神智,他却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
“对不起……请、请您惩罚……”
“都是你的味道。”他直起身,在自己湿漉一片的亵裤上抹了一把,“那就罚你也染上本督的味道,嗯?”
第一次的,他在我的视野中解开腰带。
抽噎还未停下,我被扯着头发拽起来,面朝下按他的胯间,脸颊贴到一团软肉,发出啪的一声。他的动作很粗暴,但用了巧劲,并不算痛。
分明是侮辱人的动作,我却偷偷蜷起了脚趾,心中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动,不是情欲,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于是顺从地张开嘴,将那干干净净的东西含了进去。
我能清楚地看见那两道改变他一生的狰狞疤痕,看见他并不旺盛的毛发,嘴里的东西没有味道,也没有生机。
与其说是性,不如说是表忠、是臣服。
就像狗狗对主人的摇尾行为。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可是当厉钦在我眼前时,便心甘情愿地这么做了,不需要他亲自发号施令,也不需要强迫,我主动吐出嘴里的东西,伸出舌头从上而下地舔,将他舔得水光一片。
不知道他是否有感觉,只知道他的气息随着我的动作逐渐越来越重,最后变成野兽般的粗喘。
正想抬头看看那张脸动了情是何等的艳丽,却被再度抓着发根按回软榻。
我已没有多少力气,软趴趴地,被捞起下身,掰开臀肉。
“啊啊啊……唔……”
湿漉漉的软肉挤进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宛若最淫荡的妓女,也像发了情的雌兽。
直把身后的人勾地发了疯,掐住我腰身的手骤然收紧,另一只手大力地打上我的臀尖,发出一声清晰的脆响。
我痉挛般收缩身体,火热地将体内的东西层层包裹。
那是厉钦。
“哼嗯……”
这个事实让我止不住地亢奋,胸前在被褥中小幅度乱蹭,挣扎着用手去摸根本硬不起来的器具。
那是我爱的人。
高大的身体就着插入的姿势俯下来,将我整个身体压入怀中,我原以为是拥抱,却没想到其实是禁锢。
身体里的东西酝酿片刻,然后在我失神的某一瞬间,竟开始往里灌入温热的液体……
我愣了半刻,反应过来的时候,脑子里轰地一声。
从喉咙中发出无声的尖叫。
想要挣扎,才发现四面八方都是肉体铸造出的牢笼,小腹也被牢牢按住,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只能仰着脖子,感受小腹中越来越重、越来越满的酸涨感,感受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被液体持续冲刷的酥麻。
然后在巨大的恐惧与难堪中,蜷缩着身子,达到令人崩溃的干性高潮。
所有的声音都被大手牢牢捂住,只有仿佛一辈子都流不尽的眼泪,承载着我已经满到招架不住的快感,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我是被玩坏的性玩具,而厉钦,是我唯一的使用者。
注:
“乃瞻衡宇,载欣载奔”出自陶潜《归去来辞》,文中“宇”是屋檐之意,但单独拿这个字来说,还可以作国家、疆土的意思,所以文中小柯会说守护国土。
“熙”有阳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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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听说了吗?八王爷……大怒……封号……”
“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