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是不知舟微漪他们几个如何商议的,很少一同出现在我身侧,通常只有一位现身,也算相安无事。

我只以为他们不远万里前来南楚,该是带有什么任务,能空下来的闲暇恐怕不多。要是来日日陪伴,岂不是被耽误了行程。

自然不能如此便挑出一人来留下。

我自觉不该再添麻烦,还曾经让他们该去哪就去哪。

毕竟我在宋家被照料得好,又不是离不人的小孩,哪需如此麻烦。

后来却是阴差阳错的知晓,他们在闹个什么比试,将宋家的山都铲平了两座(事后倒是送了灵石作为赔偿)。

谁能赢,今日便由谁来我院中拜访。

我头次听闻之后,有几分莫名其妙这都是些什么古怪主意?

他们几人的心理状况还良好吗,在这种事上也在争强好胜个什么劲,还是想借机切磋比试,提高修为?

原先来的基本是舟微漪和容初弦,两人轮替,我还以为宋星苒精神状态稍佳,不曾参与这荒唐的比试当中。

不过后来才知晓,宋星苒不是没参加……而是没赢过。

说来也古怪,宋星苒这几个人的实力修为高低,虽然外界没有正式的定论,但普遍认知这批修真界的桀骜天骄都在伯仲之间。像宋星苒这般场场输的也少见,只能用不怎么走心,懒得应对荒谬比试来解释了。

也是在多日之后,宋星苒拖着伤势来见我。一见到我,便想将我抱起来被我一脚踹开之后,又换成了死皮赖脸地环抱住我的腰间,拼命地往我怀中蹭。

那副仿佛在嗅闻什么的模样,让我很是疑心了一会儿,我身上是不是残留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为什么宋星苒在猛吸一大口之后,露出了有些飘飘然的、像是满足的神情来?

宋星苒倒是不管不顾地开始诉苦。说是那两人开始联手玩阴的,就是针对他,将他往死里打其实宋星苒一开始还有些默默承受的意味,毕竟阿慈也算是被他拖累出了事,要不是他那么不知轻重的与阿慈在 CAO地上喝酒吹风看焰火,也不会病的这么重了。

带着这么点赎罪的意味,宋星苒被两人十分阴险地痛殴了几日。可是直到后来,还这般拦着他不让他去见阿慈,宋星苒便不愿意了。

今日也算使了些手段,成了兽群中斗剩的那只狼王,便忙不迭地过来告状了。

当时的我听了这些话,只觉得眼前一黑。心道你们到底在进行什么迷惑行为,不理解也很难尊重对着宋星苒的告状更毫无怜悯,只叱责他早日停止胡闹。

宋星苒只抱着我哼哼,全然当没听见的模样。

我倒也没偏心到只警告宋星苒一人。

可舟微漪听见之后,便微笑着安抚我,口口声声他并不这么幼稚,哪里会和其他两个人一起折腾胡闹但死性不改。

容初弦的态度,便真诚许多。听见我的话后也是微微一震,紧接着皱起眉来,那副冷淡的脸上其实表情并无什么具体变化,但我就是看出了奇异的纠结来。

他好像又想答应我,又十分难以开口。最后也不知脑袋中在想些什么,忽然吐出一句话来,“既我尽量每天都赢。”

我:“……”

感觉我再多说两句话,能将容初弦的脑袋都纠结的烧掉那样,略微思考,还是没继续追问这件事。

总之,我以为这胡来的比试,应该还是在小范围内有人知情。却没想到居然落进了宋夫人的耳中,一时有种十分羞窘的情绪蔓延上来。

我支支吾吾地没答话,只顾作专心品尝美味的模样,只是藏在几缕黑发当中,玉白的耳垂却是微微泛红了。

心底还有那么些心虚

毕竟舟微漪他们下手怪重的,将宋星苒这个宋家长公子打成那样,还被宋夫人知晓了。理论上来说与我无关,但我总觉得……我也该承担点责任。

等汤匙放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整理好心情,颇为懊恼地开口,“宋夫人,事端是因我而起,他们几人太过胡来,若有怪罪,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