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恒你住口,我不要听这些。”白胖的苏鼎伸手要去捂柳恒的嘴巴,被柳恒提前预知躲开了。

白胖的苏鼎回了家被爹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柳恒回家则是要帮忙干活,家里不容易,若不是他聪慧家里不会咬着牙供他上学堂。

他没有怨言,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背诵着老师教导的《千字文》,背的烂熟于?心了,脑海里开始描摹千字文,干完活他就在院子里拿着树枝对着地面写字。

老汉进门瞅见小孙子这认真的样,佝偻的腰板挺了起来,仿佛注入了活力,疲惫一扫而空。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轮到了十五日一次的休沐日,柳恒在家里帮忙干活,苏鼎则无聊透顶过来找他玩。

柳恒再成熟也是一个孩子,不免意动,被柳母看出来打?发了他出去。

两人跑进了后山,掏鸟蛋摘果子,玩的好不欢快,等想回家了,发现找不到下山的路了。

两人被困在山里,一天一夜,抱着彼此,伴着野兽嚎叫熬过夜晚,等到他们好不容易找到熟悉的地方,跑下山要冲回家,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村庄成了一片废墟,静悄悄的,往日男耕女织的画面仿佛是幻觉一般。

林恒和苏鼎想方设法跃过沟壑进入村庄,冲向各自的家。

爹娘爷奶叔叔婶婶都没了,都没了。

苏鼎大哭了一场,柳恒眼泪落下,却?是一声都没哭出来。

两人把?家人葬了,村里其他人他们也没落下,只是他们两个小孩弄得十分费劲。

弄到脱力就躺在地上,有了力气就去搬运,他们发泄般的透支着自己。

不过数日,苏鼎就从白胖的小胖子瘦了下去,柳恒也没了努力保持的干净,头发夹着草。

曾媚她们泪点?低,看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