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占有,觊觎,贪念,那是什么。

闻铎想了想,不自觉笑了一下,觉得自己从小都没说过那么肉麻的话,但仿佛除了这个也解释不了了。

雌虫精致的面上情绪流动,属于伪装色的温吞正在缓缓碎裂。

闻铎手指碰到他的下巴,低头下去,鼻尖相触,厮磨片刻:“那是爱。”????他话音刚落,洛林猛然拉下闻铎的脑袋,属于少年的薄唇凑了上来。

雌虫修长的脖颈拉直,仿佛是濒死的天鹅,带着种玉石俱焚的深切和决绝。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