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甚是有趣。”

李玹缓缓点头:“嗯,前朝鼎盛之时,曾派船队出海,确实到过一些与大周大不相同的地方。”

李禅秀目光一亮:“阿爹也知道?”

李玹抬手敲一下他的头,道:“你继续说。”

李禅秀揉了揉额,道:“其实也就这么多了,小舸说他从小就想造一艘大船,将来像他的先人一样,驾船到这些地方去看看。董远也很有兴趣,说要加入。我和裴椹商议后,觉得这事……或许可为。”

李玹一点点听着,最后道:“的确,不过眼下大周国库还不充盈,北边还不安宁,此事言之尚早。”

顿了顿,又柔和看着他:“蝉奴儿不必急,等阿爹给你一个富足安平的盛世,届时你便可实现你想做的。”

李禅秀摇头:“我没有急,我是想,那图中描述的一些作物,若是引进大周,或许能让百姓生活更富足。”

顿了顿,他也看着父亲,道:“我也想帮阿爹创造一个盛世。”

李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而后和他一起起身,到宫殿外,眺望洛阳的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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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懋之事,在李玹的无视中,渐渐无人再提。

不过,为防止出现不安稳的情况,李玹暗中还是做了应对。

比如第一次北征,只派阎啸鸣、陆骘等人领兵,留裴椹在京,以防不测。

直到半年后,洛阳形势稳定,才又派裴椹领兵,二征北地的胡人。

此次北征,李禅秀自然也领兵同往了。倒不是李玹不想拦着,而是有人的心已经跟着去北边了,留也白留。

李禅秀和裴椹领兵离开洛阳不久,李玹便召见了晋王。

晋王平时是个闲散人,虽在朝中领了职,但一般也没什么要事。

如今北边战事又起,朝中一派紧张,他又难得忽然被皇帝堂兄召见,一时不由紧张:“圣上召臣弟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吩咐?”

见李玹凝视自己,迟迟不语,他有些小心问。

李玹倏然回神,“哦”了一声,道:“没事,不,也确实有些事……”

晋王一听,更紧张了,他白吃白喝了皇帝堂兄这么久,难道终于要派上用场了?难道也要让他去领兵打仗?可、可他不是那块料啊。

李玹轻咳一声,很快道:“晋王不必多礼,私下见面,你称呼朕‘堂兄’即可,另外确实有一件要事……可能需要托付给你。”

晋王一听,愈发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