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清我们，我们也可以看清他们了。

“……噢，亚洲小妞。她成年了吗？”东伦敦口音的那个瞄着钱宁的眉眼，意外又不意外地嘿嘿笑道。他是亚欧混血的长相，兜帽下的脖子上有个纹身，明显比他身边那个全亚裔模样的壮实。

“我是越南的，你呢？中国？”亚裔模样的“友好”地问钱宁，目光在钱宁和我之间逡巡。“一份？2000镑。”这是跟我说的，他还开了个玩笑，“只收现金。”此后，他的注意力全在我的手表和尾戒上，并跟混血的搭档偷偷交换了一次眼神。

“你见过他们吗？”我松开钱宁的手，突然问她。

钱宁疑惑看我，连忙摇头。

“你确定？”

“从来没有。”

我和钱宁这段极短的对话，让两个经验丰富的毒.贩一下子警觉起来。

混血的那个，侧着身体后退两步，他前后四顾的同时，左手正在身后掏东西。

自称越南人的，右手也伸向了衣服里，且恶狠狠道：“留下手表和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