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摩天大楼，将会改变一切。

我能看出威廉对我的眼光颇为欣赏，我也有相当的把握参与这一次重要合作的选址。而且，并非是以狄兰的未婚妻的身份。

如果能达到真正的双赢，并且已经建立了可信任的战略合作关系，所谓的“联姻”也就没有必要了。

但“破裂”在公共关系上的确会是个问题，有一定概率，会在一段时间内，对双方公司股价产生影响。

这个执着的人正是狄兰的祖父。谈话结束后，他请我陪同他去取狩猎获胜者的奖品。

长达至少一个世纪的抽签分队狩猎传统，自然是为了满足这两个大家族的社交需求。如此，不仅不会让两个家族因为竞争对立，反而促进家族之间成员的互动，乃至信任。

至于丰厚的礼物，不管多贵重，倒是只是彩头了。

“杰瑞和狄兰，你更欣赏谁？”威廉爵士的效率在这种事上也不容小觑。

我微微一笑，“我必须得说是狄兰。”

“小公主，我不是在问你会选哪一个当丈夫，我在问作为合伙人。”

“他们在各自领域都很优秀。”

“虽然是真话，但你在敷衍我这个老头子。”

我浅浅一笑，暂时没有作声。

威廉又道：“那男孩告诉你，他爱你了吗？”

我摇了摇头。

在我提出中止实质关系的那个凌晨，狄兰最后伫立在图书馆门口，长久地凝望我，他看上去似乎真的很想说出那句话，但他最终没有说。

我庆幸他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