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自问自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白橡木十几年来的第一次。”
实际上,我知道这个。我星期二告诉班克斯先生这件事时,他的脸上就出现了紧张和期待的双重情绪。
早在我搬来之初,老管家也提到过宴会厅与舞会厅都超过十年没有被使用过。
这一天过得特别快,一整个礼拜都是。
仿佛我上一秒还穿着职业套装,迎着晨辉踏出白橡木的拱门,下一秒我就换上了经典晚礼服,在水晶吊灯下与宾客攀谈。
白橡木前的豪车与华服络绎不绝,它们在鼎盛的傍晚阳光下低调闪现,转瞬消失在私人宅邸的标示牌后和神秘宏伟的巴洛克建筑里。
我刚答应安妮.艾林下周去她的慈善晚宴,又接到了另一个集团董事长的高尔夫邀约。我才与他们暂时结束谈话,狄兰的父亲和叔叔又先后走进了白橡木,他们都带着女伴。
此时,一只宽厚的手掌轻触我的后腰,熟悉的性感气味随之而来。
狄兰是半个多小时前回来的。
我回眸抬首看他,他淋过浴,换了黑色的晚礼服。年轻英俊的脸上透着冷峻,但看着我的目光……诚如米卡早晨所言。
而且,今天好像是……
怎么会那么巧?
“你为什么脸红了?”狄兰旁若无人在我耳边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