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一定是被他十九岁时更显著的babyface骗了。
他如今快二十五岁,虽然行事说话跟当年一样浮夸,钟爱虚张声势,但这样的表皮下,是一位精明冷酷的科技巨头。
我抬起另一只手,拂过他漂亮的下颌,顺着滚动的喉结直至衬衣领口。
我感受着他的呼吸跟随我手指的节奏急剧紊乱、失控,眼睁睁看着他的灰瞳急剧收缩、发狂。
“那你还在等什么?”我听到自己低声引诱地问。
他目光如炬,热吻再次像飓风来袭,饥渴地点燃我的皮肤。
一手粗暴灵巧地撩起毛衣……
但他开始犹豫,没有再继续。
下一刻,杰瑞一手捧起我的脸问:“你不是第一次约会就跟人上床的类型。”他嘴上这么说,身体与我贴得更近。
“我不是。”我喘息着回答,面含淡笑。
杰瑞眼色复杂矛盾地看了我半晌。
我好奇如果是狄兰,如果是亨利,他们此刻会否停下来。
无论如何,杰瑞.艾林没有。
“受宠若惊,公主。”他眉头一挑,弯腰抱起我,将我抱到了长桌上。
他想要。想得发疯。
痛苦与极乐中,他掐住我的脖子,要我看着他,要我叫他的名字。
“这对你而言真实么?”性感的男声喑哑地耳语,眸色深深,悬于崖边。
四年前的情人节,在G城,他送出最值钱的礼物那晚,在送他去机场的车上,他最后跟我说:
你和我,是真的。有一天,对你而言,也会是真的。
It’s fucking real. You and me, it’s real. One day, it will be real to you.
他那时是想告诉我,他不只是想跟我上床,不只是想抢狄兰的东西,他对我的感觉也不是什么limerence,狂热的求偶心态,一厢情愿的深度迷恋云云。
他对我的感觉是真实的。
那么真实。
“是的,真实。”我咬紧嘴唇,指甲扣进他的皮肤,余光还能看到他左肩上的那道伤疤。
那是剧烈的子弹擦伤,留下的疤痕像极了彗星尾巴。
事实上,我以前也见过,好几次,游泳的时候、他故意当着我的面换衣服的时候……
但我从来不想真的看。不管是彗星尾巴,还是他的身体。我也从来不许自己想起那个错误的吻。
也许,也许,这一切会在今晚终结。
JA当然知道如何让女人尖叫,我甚至亲耳听到过。
一如狄兰和亨利都曾让我尖叫不止,渴求更多。
他比狄兰和亨利稍矮,也比他们略瘦一些。精壮的运动员身材,爆发力和耐力俱佳。
要说关于他的事情,在女孩们的谈话中,我早有耳闻。她们无一不骂他混蛋,但也没有一个后悔与他共度一夜。
我想我现在确切的知道为什么。然而想起这些不再像以前那样如一个旁观者只觉好笑。
富丽堂皇的主厅逐渐归于宁静。
我听到壁炉里发出类似裂开的声音。
“Real as fuck?”杰瑞抱着我,忽然在我耳边问。
我们从长桌到地毯,到现在躺在沙发上。
“Real as fuck.”我重复他的话,嗓音已然哑了,昂起脖子看他,不禁笑着皱眉,“Literally.”
杰瑞入迷地盯着我,脸上浮现有点得意的笑容。
然后,他又来了……
我慌忙躲开,尝试从他身上下来,“不,不……”
我想说我得休息会儿,我饿了,饥肠辘辘。老实说,我在直升机上就饿了。费神的事容易让人饥饿。而经历刚才几番激烈性-爱,我能吃一头大象。
“别走,公主。”杰瑞一把把我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