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豹猫猫苞米地番外:9一只小鸟吹鼻涕泡种(3 / 4)

轻重的手劲捏得龟头胀痛,想射。

手指缓缓覆在阴阜,隔着内裤揉她肉唇里蝴蝶似的两瓣。水浸润了指纹,她大口喘着气,尿湿裤子之后,腿软得打颤。

纪荣摩挲着她腿间湿透的布料,想探进去,却想起自己干活,现在手并不十分干净。

那根在边缘游移的手指慢慢离开了,纪荣撑起身体,冷静下来,试图从陆恩慈身上离开。

“你为什么一直不操我?”陆恩慈呼吸急促地看着他,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

她故意用膝盖压纪荣那里,果然已经撑起来一大块,往上卡着恩慈腿根,顶得女孩子咪咪地喘息。

“唔……”她探手再去扯纪荣的裤子,这次连裤腰都没碰到,就被他拦下。

“别乱碰。”他拉着脸说她。

“刚才还让我摸的!”恩慈即刻顶嘴:“好……好烫呢……”

她声音小下去,侧过身躺着,把刚才摸过男人性器的手握拳放在唇边,脸红得不成样子。

“会插死我的……”她小声补上后半句话。

纪荣笑笑,俯身亲她,突然提起另一件事:“想回家么?”

陆恩慈立刻扭头看他。

“想。”她诚实地说。

“那我为什么给你?”他的气息在耳畔游离,语气发寒,隐隐带着凉意。

她是个……只会偷走别人黄金的小龙……如果掏心挖肺地给了她,就会连这个也被顺便偷走。

纪荣厌恶并恐惧她的偷盗,发生在她为他圈出的牢中。

陆恩慈像是看到什么,突然抱住纪荣在地上滚了半圈,趴在他身上。

风拂过苞米地,哗啦啦哗啦啦的一片巨大叶哨声里,她把裤子褪到膝盖,压下肩膀来吻纪荣的眼睛。

纪荣感到她压了压身体,那地方慢吞吞压着龟头的位置磨蹭,水渍渗透他的裤子,令两人几乎亲密无间。

他的眼神松懈了一刻,就那一刻,感到眼眶很热。纪荣紧紧抿住唇,一言不发,少女湿热的舌头顺着眼睫插入,舔掉了半滴尚未融开的泪水。

原来他把眼泪也喂给她,在喂过黄金与心肝之后。

“可我想给你,你不想要?”陆恩慈吻着他的下巴:“真的不想要?”

纪荣似乎有不欲说,却十分想通过说出它来得到回答的话,腿间性器硬得越来越明显:“你会一直在这吗?”

他口吻中有几分乞求的意思。

陆恩慈试探着问:“如果不呢?”

纪荣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盯着她,没说话。

陆恩慈来亲他,那种遭遇背叛的怒意似乎被此刻的纪荣微妙预支了。他变得寡言而凶狠,抬膝顶开她并在一起的双腿,把她卡在自己腰腹之间。

进了一半她已经几乎气竭,不上不下地骑着,血和淫水的润滑都不够她吃下他。

……像一把剑,她要用他,除非开刃。

陆恩慈困难地呼吸,待纪荣轻轻顶到她适应,才再往下吞吃几分。

月亮一路向西,等公社电影放到要紧处,男女主人公躲在树后接吻时,陆恩慈已经能含入大半根肉棒,被纪荣磨得眼神迷离,咬着他唇角说“要”。

重新滚过半圈,纪荣撑在陆恩慈身上。女孩儿被插得双腿打颤,风从男人脊背吹向后方,捎带着哭腔中的甜腻呻吟。

纪荣紧紧抱着她,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掩盖了土地的呛苦,他埋在少女颈窝里,模糊地说:

“…我知道你总要回去,但至少给我一个地址,一个找到你的办法。”

这时候他想留她在身边几乎不可能,因那些足以弥补出身、年龄等等缺憾的成就还未出现。他知道这些,但还是想问。

他们依靠革命得到一段缘分,革命结束时分,再精妙的缘分也会被烧炼成融金,通体灿烂,但永远不会凝冷,只会软趴趴地停留在记忆里,直到叫尘灰盖住,再一脚踢进角落。

纪荣感到心酸。他深呼吸,再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