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还留着两排深坑被谢安青用牙齿叼久了, 一时半会儿下不去的牙印的食指怼了怼她嘴巴,说:“别这么看我,我已经缓过来了,还能?到很多次。”

但谢安青显然已经累了,眼神都是虚的。

陈礼把被子?往她下巴里掖了掖, 起身准备关灯。

身体刚离开床,忽然被扽住衣角。

陈礼微微一顿,坐回来看着谢安青。她还是那副安静无声的模样,明?明?眼皮都已经沉得快抬不起来了,硬是坚持看着她。

她现在?看她是在?看谁?

陈礼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