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拼命挣扎,却发现手脚被绑的严严实实。
或许是她发出的动静吸引了门口的男人,巨大的榔头砸在铁门上。
发出轰的一声。
以此来警告她。
不一会外面多了几个声音:“那女的人呢?”
“在里头。”
“把她弄出来,那里黑灯瞎火的,咱兄弟们放不开手脚。”
话音落下,就有人拉着温姝往外走,走过长长的台阶,温姝因为夜盲症看不见而一下跌倒。
男人以为她想反抗逃跑,一巴掌扇了过去。
“臭娘们!你还敢跑?!”
温姝被打的头一偏,嘴角渗出血,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走到外面,天还没有完全黑下去,温姝悄悄打量,入目的是一片荒芜郊区,而她眼前是五个花臂男人。
她刚站稳,其中一个花臂男人就扯着她衣领,开始解衣服扣子,她拼命挣扎,换来的是一巴掌又一巴掌,每一下都让她嘴里的血腥味更重。
哪怕已经吓得发抖都腿软,温姝也竭力克制着拖延时间。
“只要你们能放了我,我可以给你们十倍的钱,有了这笔钱,你们想找多少女人都行。”
花臂男人闻言,动作顿了下,正想开口和其他人商量,迎头挨了一巴掌。
另一个男人教训他:“你还真信这娘们的话!不说她出去转头就报警把咱们抓了,就说大小姐那,你坏了大小姐的事,你有几条命敢赔!”
说完他走过来,一把撕开温姝的衣服。
“撕开就完事了,用得着费那劲解。”
温姝绝望的扯着被撕坏的衣服,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近乎于绝望地闭上眼。
突然,一声闷棍声在耳边响起。
温姝睁开眼,只见刚才撕扯她衣服的男人应声倒地。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动她?”
温姝听见熟悉声音,惊喜的抬起头。
是贺知白!
其中一个男人见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什么人都敢在你爷爷都上动土了,老子弄死你!”
贺知白冷冷的看着他,身子一侧,躲过急刺而来的匕首。
手中棒球棒猛地一砸,男人头上鲜血外涌,轰然到底。
其他三个男人见状,也顾不上看守温姝,纷纷抄起家伙朝贺知白砸去。
贺知白哪怕再猛,也终究不敌三个人,就在他要结结实实挨上一刀时,一道身影一脚将持刀男人踹翻在地。
30
“姝姝,躲去边上。”
这个语气,温姝不可置信的抬起头。
只见那个她日夜祈盼苏醒的人,就那样出现在她眼前。
他留给她一个安抚的笑,之后一拳砸在想要偷袭贺知白的人脸上。
有了他的加入,局势几乎很快扭转。
最后一个人倒地的时候,贺妄朝温姝走去。
他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映下珍视的一吻,伸手解开禁锢着她的绳子。
就在手脚自由的一瞬间,温姝一下扑进他怀中,紧紧的抱着他。
声音哽咽到难自抑:“仕妄,是你吗?”
贺妄同样伸手紧紧地抱住她:“姝姝,是我,我回来了。”
另一边贺知白扔掉手里的棒球棒,静静的站在那。
他的目光落在紧紧相拥的一男一女身上,眼中的光芒渐渐散去,只剩下一片死寂。
他脚下微微动了动,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最终他转过身,迈出了脚步,仿佛下了一个十分艰难地决心。
温姝和贺妄回到贺家老宅,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江父江母看着携手进来的两人,道歉之后,主动提出了解除婚约。
贺父贺母看着两人,虽然不知道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昏迷十年的儿子醒来,他们不想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