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李月驰用剩下的一千块请乔哥吃饭,饭局散场时,夜已经很深了。

十一月底的贵阳下着绵绵冷雨,寒意凝结在浓墨般的夜色里,令人只想快些回家。

但李月驰把摩托车停在楼下之后,没有立即上楼。

他在楼道口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身上的味道散干净了,才摸了摸兜里的盒子,转身上楼。

进门,只见卧室透出一方淡黄色灯光,斜斜地映在地板上。

李月驰轻手轻脚走进屋,未到床边,见唐蘅睁开双眼。

“还没睡?”李月驰站着问他。今天是周二,唐蘅有两节晚课,往常他都睡得很早。

“等你啊……”唐蘅伸手去抱李月驰,他却避开了。

李月驰说:“我身上有味。”原以为散干净了,可是进了屋,那些味道还是很明显。

“你在楼下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