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郝芯不是想让这青青管理高家?那她?就帮她?们一把,让这青青名?正言顺正大光明地进?入高家。
奔波了这么久,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昏暗,可箫澜并?未打算回家。
先前两?日,她?在观察贾郝芯之后总会再?去一趟官府,岑珠那夜哭得那么伤心,她?到底还?是不忍心,打算探探岑瑜的情况。
整个官府,除了牢狱她?未曾涉足,其余地方都有探寻过,均不见岑瑜的身影。而官府关押犯人之地向来守备森严,按理说岑瑜这般重犯被关押进?来后,更应严加看管才是,可箫澜暗中观察的这两?日,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今夜她?打算进?到牢里去。
牢房内外?都有人看守,箫澜没?有贸然行动,她?避开周围巡逻的官兵,潜行到牢房前的马厩院上,悄无声息的,把粮草聚在一处,迅速点燃了手中的火折子。
马厩院为官府养马之地,向来备受重视,在马厩院一边还?是警戒所,为官兵守卫和待命之处,只有吸引了警戒所里官兵的注意,才能更安全进?入牢房。
火苗生起,迅速扩大,很快便滚起了浓浓白烟,照亮了半边院子,外?头响起官兵紧急的呼喊,箫澜趁机离开。
牢房前守卫的官兵还?在,箫澜把一块石子拋向他们,趁他们分神之际,迅速把人劈晕,进?入牢房。
牢房昏暗,只有两?盏油灯在亮着,大多数犯人都在睡觉,对外?头的动静充耳不闻,箫澜把牢里的另一个官兵也?给劈晕,随后便秉着油灯巡视这些犯人。
这人不是岑瑜。
那人也?不是岑瑜。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多犯人因为她?劈晕守卫的动作?兴奋起来,大呼小叫,发出了不小动静,箫澜抓紧时间,更往里而去,到那深处的重牢之前,却仍旧不见岑瑜的踪影。
岑瑜根本不在这儿?。
外?头传来了官兵的动静,箫澜迅速抽身,哪知?才出牢房们,便被一群官兵围堵而上,手中长枪震震,“抓住她?!”
箫澜神色微凛。
看来要离开,没?有这么简单了。
官兵持枪劈来,箫澜闪身躲过,她?夺过一把枪,与他们打斗。
若论单打独斗,他们绝不是箫澜的对手,可现在对方有近乎十人,缠斗起来甚是麻烦。
箫澜只想速战速决,不料俯身之间,腰间的布袋掉落在地,她?伸手去捡,被后头一把木枪直直刺在左肩。箫澜攥着长枪的手猛地收紧,直腰回身,给那偷袭的人来了狠狠一刀,随后长枪一挥,破出一个缺口,迅速离开。
萧澜连续几天都在忙元家的事,早出晚归,岑珠醒来时她?已经离开,他睡时她?还?未回来,只有桌上不变的小东西昭示她?来过的痕迹。
岑珠虽还?在与她?置气,可见不着她?,整日也?是没?精打采的。偏偏他见不着就算了,旁人却能见着。箫澜不在这几日,元树常过来与岑珠待在一块,每每都要说些什么,“多亏了箫娘子”、“麻烦箫娘子了”之类的话,虽知?他这是肺腑之言,可岑珠听得更烦躁了,心里也?越发别扭。
这夜,萧澜回来得更晚了,月将落尽都不见身影,岑珠也?不知?为何,心口砰砰直跳,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烦闷地用被子蒙过头,将要入睡之时却听到了某些动静。
狗突然跑了出去萧澜回来了。
意识到这个事情,本来昏昏欲睡的他忽而清醒,莫名?生出几分紧张,蒙在被子里仔细听外?头的动静。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吱呀”一声,是萧澜开门?,进?了堂屋。寂静的夜里,所有的声响在他耳中都被放大了,他听得见萧澜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又一道门?扉拉开,响动清晰,恍若就在自己耳旁。岑珠也?不知?为何,心跳急促了些。
有什么东西与桌面接触,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是今日萧澜给他带的小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