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慕嗪宸竟然这样?当初那些深情的丈夫形象都是装的吗?
徐沁语看着闺蜜伤心难过的表情,对慕嗪宸的恨意更是加深了几分。
“什么情况?慕嗪宸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你吗?现在分开了终于露出狐狸尾巴,真的是狡诈的可以。”徐沁语说话间抬头刚好看见不远处的余裕骅,拿着眼神狠狠地瞪了余裕骅一眼。
徐沁语拉着叶蕊馨的手,义愤填膺的说:“走吧,走吧。明天我介绍给律师给你,是打离婚官司的高手。非拿走他们家的股份,分走慕家的家产,拿着前养小白脸,非得气死这个慕嗪宸。”
徐沁语拉着叶蕊馨气冲冲地朝着医院走廊的尽头走着,与一旁的余裕骅擦肩而过,拿着那双大眼恶狠狠地瞅着余裕骅。
余裕骅上前一步抓住徐沁语的胳膊,迫使她停了下来:“沁语,不要再这里火上浇油了。大哥他也不容易,差点儿连命都搭上了。有时候男人真的比你们想象中的要更不容易。”
“他不容易?蕊馨又容易吗?”徐沁语穿着高跟鞋站在余裕骅面前。
徐沁语像是母鸡护着小鸡一样地保护着叶蕊馨,朝着余裕骅大声嚷嚷着说:“蕊馨,几岁的时候就被慕嗪宸父亲害得家破人亡,好不容易长大了,偏偏又遇到了慕嗪宸,让她失去男友被迫生下两个孩子,紧接着又被慕嗪宸母亲关在那漆黑的房间内逼成了疯子。”
余裕骅伸出手安抚着徐沁语,柔声地说着:“沁语,别闹了,这样事情大哥也不想啊!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他那么骄傲的人为大嫂做到了这种程度,而且他的腿……”
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啪嗒啪嗒的高跟鞋声音,叶蕊馨扭头正看见那张她不想看见的面孔。
徐沁语伸出手狠狠地捏了一下余裕骅腰上的软肉,“你当然会帮着慕嗪宸了,你们关系多好啊,简直比亲兄弟还要亲。”
慕母挎在手上的包往上提了提,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裕骅,你跟这位小姐什么关系?没听说过你什么时候交新女朋友了啊?”
徐沁语又瞪了裕骅一眼,不着痕迹地捏了一下余裕骅。
余裕骅倒吸了一口凉气,表面上一切波澜不惊,“伯母,您好!她是我妻子,结婚比较匆忙没来得及办婚礼,以后补办一定会通知您。”
慕母脸上挂着笑容,点了点头说:“嗯,那你们在这里聊,我先进去看看嗪宸。”
话毕,慕母挎起包朝着慕嗪宸的病房走去。
叶蕊馨看了一眼慕母的背影。
“慢着!”
慕母的脚步声仍然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地走着。
“等等!”叶蕊馨又冲着慕母喊了一声。
这些慕母终于停下了脚步,回头朝着叶蕊馨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是在喊我吗?”
“是。”
余裕骅见叶蕊馨和慕母有话说,就连推带搡地拥着徐沁语离开,把空间留给了她们。
叶蕊馨紧跟着走到慕母面前,直视着慕母,“您还记得我吗?”
慕母笑了笑,“我怎么不可能不记得你?你可是个了不起的女人,能让我儿子好好的一个人呆在病床上卧床不起。”
叶蕊馨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故意压低声音说:“那您还记得三年前的那场火灾吗?您发现我没有被火烧死之后,您是怎么做的?”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她也迷迷糊糊傻了三年。可她还是记忆犹新,那场火灾还会时不时地出现在她的噩梦中。
在她以为自己要葬身于火海的时候,褚君临还是不顾一切地带着她下去了,她只记得最后一幕她摔倒在客栈后面的草坪上。
待她醒来时,人已经躺在病床上,她焦急地巡视一圈,也没看见褚君临的身影,反而看见看慕母人背对着她站在病房窗户旁。
她见到慕母的第一眼说的是,“慕嗪宸,现在人在哪里?”
叶蕊馨脸上的黑乎乎的黑灰还没有洗掉,身上换了一件病号服,喉咙像是冒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