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太明显的红印,关于昨晚的记忆才一点点回笼。 …… 那是他抓出来的。 谢俞把头埋进枕头里,再度阖上眼,昨晚那些画面跟电影回放似的在他脑子里转。 他对谁上谁下其实没什么想法,本身性子就冷, 如果不是贺朝,如果不是这个人,可能连这种念头都不会有。 加上昨晚喝得多,虽然思绪清醒,但仍旧不受控制,被贺朝按着弄。 在疯狗开始说第二个话题的时候,贺朝终于转醒,抓了抓头发,低声问:“早,几点了?” 谢俞想说“别吵,自己看”,喉咙发干,说出来的话却哑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