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你去了,我们得担两份心。再说你要出了事,别说我和你爸受不了,也没法跟小方交待。”
“没事儿,就一点儿小伤口。再说我眼也总比您二老好使。”
费霓有些后悔,昨天她真不该叫方穆扬走,他要是在,她还能骑着自行车去看看自己的姐姐,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方穆扬住他带费霓去,费霓跳到了自行车后座,按方穆扬说的,双手搂着他的腰,他的背心湿了个透,同时手里拿着手电筒,跟安全一比,其他的只能丢一边了。
方穆扬要跟她说话,费霓拦住了他,“你还是不要说话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上水,你还是省着点儿嗓子用吧。”
他仍用那沙哑的声音问她:“我声音不难听吧。”
“难听死了。”
“你再搂紧一点儿,一会儿要有余震,地一晃,把咱俩分开怎么办?”
“我已经搂得够紧的了。”
“我怎么没感觉?”
费霓知道他在逗她,拿手电筒杵了他的腰一下,“这下你有感觉了吧。”
劲儿太寸了,方穆扬疼得嘶了一声,“你可真是能文能武啊。”
“你没事儿吧。”
“你说呢?”
“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给我揉两下,我就原谅你了。”
费霓出于愧疚,真给他揉了几下,“还疼吗?”
方穆扬很大度地表示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