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霓低头看手指,摇摇头,“我不信。”
“这种话,我对你说是应当应分,不仅我有义务说,你也有义务听;可我要是对别人说,那就是耍流氓了,别人说不准还要举报我。你看我像耍流氓的人吗?”
“你觉得自己不像吗?”
“这么说,今天你这个醋要吃定了。”
“谁吃醋了?”
“刚才明明面里没放醋,可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味?”
费霓马上反驳:“你说的肉麻话才让人牙酸。”
“你牙真酸了?让我给你好好瞧瞧。”方穆扬凑到费霓的耳边,“我还有更酸的话说给你听,不知你允不允许。”
费霓不想再听他说话,催道:“再不吃面,就凉了,你赶快吃吧。”
“你说这面加点醋味道会不会更好?”
“你要想吃醋,就自己买,别栽赃我。”
“我的意思是吃醋对身体好,我也愿意你多吃点醋。”
费霓被他这般栽赃,知道自己如果再问凌漪,方穆扬肯定会愈发得意,以为这是她吃醋的表示。她不想遂了他的心意,起身欲去水房,刚起身,就被方穆扬拉住了手,方穆扬用他刚修剪过的指甲去挠费霓的手心,“再坐一会儿,你想问什么,我都说给你听,我也想你多了解了解我。”
费霓被挠得发痒,羞得甩开他的手,她夹了饭盒里最后一片鲍鱼堵住他的嘴,“谁想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