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进去吗?里面究竟有谁?

那个人怎么样,脾气怎么样, 长得怎么样,是做什么的?”

红衣服的男人一个劲追问。

我拉着我的朋友的手从兜里掏出了那个半拆开的三角形油纸包, 把里面的粉末拍到他的脸上,那些粉末钻进了他的眼睛。

那张有折叠痕迹的展开的油纸贴在了他的脸上, 就像涂了强力胶的羽毛被水打湿贴在了玻璃上。